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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应他！
接到讯息时，白寅生愣了一下，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，将后面没说的话进行了修改。
“……我答应你。”
沉重的压力骤然消散，他眼前的幻觉消散，屏幕对面，仍然是一脸温和笑容的王道。
“白兄果然是信人，言出必行。”
王道散去精神压迫，笑呵呵的说道：“不过刚才有什么东西似乎上了白兄的身，让他出来见一见如何？”
“你！”
白寅生大惊，没想到王道灵觉居然如此敏锐。
明明是隔着屏幕交谈，居然还能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。
“白兄何必惊讶呢，我等仙道修士，领悟精气神三花之变，人之一身精气变化，神意运转，都能把握得到。
你修为不如我，又在我面前，我自然能看出你身上变化。”
王道的一番解释，不仅没有让白寅生放松，反倒让他更加敬畏和谨慎。
他没有说话，而是保持沉默，似乎在和什么未知存在交谈。
过了十多秒后，方才说道：“龙华兄，方才是我公司当代赤煌降临，他想和你亲自谈谈。”
“你能答应我的条件，也是当代赤煌点头吧？
传闻中当代赤煌是集群意识，赤煌公司本身概念的具体化。
既然降临，见一见也好。”
王道悠然开口，向白寅生问道：“你说是吧，赤煌道友。”
“让龙华先生见笑了，只是集群意识，当不得什么传闻中的存在。”
白寅生微笑回道，明明经过改造，已经非常僵硬的脸上，露出了一个柔和自然的笑容。
他眼中的蓝光消退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儿眼睛般的纯净和澄澈。
但在澄澈和纯净中，似乎有无数的人影、无数的数据如同瀑布般流转、奔涌，浩浩荡荡，组成了一条交融的长河。
王道看着白寅生的双眼，察觉到了这条长河存在，想要观察的更仔细，却被一道道微弱，但无比坚定的意念挡住。
这些意念大多非常单一和纯粹，却又掺杂了狂热和呆板的感觉。
“公司就是我第二个家！”
“一切为了公司！”
“零零七是福报，为公司工作是我的荣幸！”
“欲做高层牛马，先当牛马社畜！”
感受着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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